同学会上看到老婆和他初恋拌嘴

同学会上看到老婆和他初恋拌嘴

作者: 东来紫来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同学会上看到老婆和他初恋拌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东来紫来”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凯许静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那张照片像一根火瞬间点燃了我婚姻的坟照片我的妻许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喝着交杯昏暗的KTV包厢灯光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是我在和她结婚的这三年从未见过的娇那个男人揽着她的眼神里的占有像一根毒狠狠扎进了我的瞳我攥着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刺胸腔一股混杂着嫉妒和暴怒的岩浆正在疯狂翻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我是一名急诊科医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

2025-10-01 17:35:27

那张照片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我婚姻的坟场。照片里,我的妻子,许静,

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喝着交杯酒。昏暗的KTV包厢灯光下,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

是我在和她结婚的这三年里,从未见过的娇羞。那个男人揽着她的腰,眼神里的占有欲,

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我的瞳孔。我攥着手机,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刺痛。胸腔里,

一股混杂着嫉妒和暴怒的岩浆正在疯狂翻涌,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我是一名急诊科医生,

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自以为早已心如止水,但这一刻,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脏失控的、擂鼓般的轰鸣。照片是许静的大学闺蜜发在朋友圈的,

配文是:“青春无悔,久别重逢。祝我们的班花和才子,友谊长存!”班花和才子?

友谊长存?多么讽刺的字眼。我像一个疯子一样,点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

我能看清许静微微上翘的嘴角,能看清她眼波流转间那一闪而过的迷离,

甚至能看清那个男人手上戴着的、和我同款的腕表。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切割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和许静结婚三年,相识十年。从大学时的学长学妹,

到毕业后的偶然重逢,再到步入婚姻。我一直以为,我们的感情虽然平淡如水,但坚如磐石。

我忙于医院的工作,24小时待命,手术接着手术,我以为她能理解。我以为,

我用我所有的时间去拯救别人的生命,她会为我感到骄傲。可现在,这张照片告诉我,

我所以为的,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原来,在我穿着白大褂,

在手术台前为了一个陌生人的心跳奋战到天亮时,我的妻子,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追忆着她那该死的、无悔的青春。一股腥甜的血腥味涌上我的喉咙。我再也控制不住,

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对面的墙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我必须马上给她打电话。我要质问她,嘶吼,

用最恶毒、最刻薄的语言,将我们之间那层名为“恩爱”的遮羞布,撕得粉碎。我划开手机,

找到她的名字,那个我曾经设置了无数次快捷拨号的名字,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按下去的那一刻,一个电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了进来。

来电显示是王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市局刑侦队的队长。我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按下了接听键。“喂,凯子,这么晚……”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王凯那急促到变了调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林远!别他妈废话了!立刻来市一院!快!

”我心里一咯噔。市一院,是我工作的地方。“出什么事了?有大案子?”电话那头,

是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王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不祥的重量。“你老婆的那个初恋,叫陈昊的,

口吐白沫被送来抢救了。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警察……警察说,他酒里有毒。

”“而现场唯一的嫌疑人,是你老婆,许静!”2“轰隆”一声,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

连同脚下的地板,都在瞬间塌陷了。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王凯在电话那头还在嘶吼着什么,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我的耳朵里,只剩下一种高频的、尖锐的耳鸣,像无数只蝉在我的颅内疯狂嘶叫。

陈昊……这个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我记忆的锁孔,然后用最粗暴的方式,

搅动着那些我刻意遗忘的、早已腐烂的过往。我记得这个名字。许静在大学时,

确实有过一个初恋男友,一个在学校里风光无限的才子。我只在毕业照上见过他模糊的样子,

英俊,张扬,和我这种只会埋头念书的医学生,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一直以为,

那只是她青春里一段无足轻重的插曲。我们在一起后,她从未主动提起过,

我也默契地从不过问。可现在,这个本该被时间彻底掩埋的名字,

却以一种最狰狞、最血腥的方式,重新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他死了。被毒死的。

唯一的嫌疑人,是我的妻子,许静。那个刚刚还在KTV里,和他喝着交杯酒的女人。荒谬,

惊悚,离奇……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词,但没有一个,能准确地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嫉妒的火焰还没来得及将我吞噬,一桶混着冰碴的恐惧之水,就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我冲出家门,发动了那辆许静最讨厌的、充满了消毒水味的旧车。

我甚至忘了换掉脚上的拖鞋,忘了拿上我的外套。夜风像刀子一样灌进车窗,刮在我的脸上,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我的身体,早已被血液里奔腾的肾上腺素烧得滚烫。

去医院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数的画面在我眼前交替闪现:那张刺眼的交杯酒照片,

许静娇羞的脸,陈昊揽在她腰间的手,还有王凯电话里那句“口吐白-沫,

人已经不行了”……这些画面,像一部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在我眼前循环播放。

一个可怕的、我自己都不敢去深思的念头,像一条毒蛇,

悄悄地钻进了我的脑海:难道……难道是许静她……不!不可能!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许静虽然偶尔会有些小脾气,但她连杀鸡都不敢看,怎么可能去下毒杀人?

可那杯交杯酒……那杯充满了暧昧与背叛的交杯酒,此刻,

却成了最致命、最无法辩驳的凶器!车子在医院的急诊楼前一个急刹,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我跌跌撞撞地冲下车,冲进了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门。明亮的灯光,

刺鼻的消毒水味,病人和家属焦急的脸,同事们忙碌的身影……这里的一切,

都和我平时上班时一模一样。但今天,我不再是那个冷静的、救死扶伤的林医生,

我是一个即将被审判的、嫌疑人的家属。急救室的门口,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

王凯穿着一身便衣,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和……同情。看到我,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林远,你冷静点。

”他的手很有力,试图给我一些支撑。我甩开他的手,双眼血红地盯着他,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许静呢?她在哪儿?”王凯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最终还是沉声说道:“在……在里面的观察室,录口供。”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她没事。”我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一颗心又沉入了谷底。我透过观察室的玻璃窗,

看到了她。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她的脸色惨白,头发有些凌乱,

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也沾上了一些污渍。一个年轻的女警,正在她面前,拿着本子,

不时地询问着什么。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弱小。但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的心里,非但没有涌起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升起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因为,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悲伤,或者惊恐。她太平静了。平静得,

就像一个局外人。平静得,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可能,

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认识过,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3“死者名叫陈昊,32岁,

是死者大学时期的恋人。根据现场目击者的证词,

死者在喝下了一杯由许静亲手递过来的酒之后,不到五分钟,

就出现了抽搐、呼吸困难的症状。我们赶到时,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王凯的声音,

在我耳边低沉地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将许静的嫌疑,钉得死死的。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作为一名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到五分钟就发作”,这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烈性、速效的毒药。不是误服,

是蓄意投毒。“酒杯呢?有什么发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医生的逻辑去思考问题。

“酒杯已经被技术科的同事带回去了。但是,”王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题就出在这里。

当时现场很混乱,很多人都喝了酒。所有的酒杯都被混在了一起,很难确定哪一个才是凶器。

”“那许静怎么说?”我追问道。“她说,她只是和老同学叙旧,敬了一杯酒,

根本不知道酒里有毒。”王凯叹了口气,“这个说法,很苍白,林远。

在没有其他嫌疑人的情况下,她是唯一一个有作案时间和动机的人。”动机?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啊,动机。一个女人,和初恋情人旧情复燃,

却发现对方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甚至可能给自己带来了麻烦。因爱生恨,

激情杀人……这种剧本,王凯他们一年不知道要见多少起。

再加上那张该死的交杯酒照片……在警察眼里,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由爱转恨的杀人动机。

“林远,”王凯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重,“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现在,

许静是4A级重案的嫌疑人,我们必须按照程序来。48小时之内,如果找不到新的证据,

我们……就只能向检察院申请批捕了。”48小时。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观察室的门开了。许静在那个女警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她抬起头,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有慌乱,有恐惧,但更多的,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藏在底下的东西。“林远……”她开口,声音干涩。我向前走了一步,

想问她,想质问她,想让她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所有的话,都堵在了我的喉咙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我还能相信她说的哪一句话。“许静女士,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进一步的调查。”另一个刑警走了过来,语气公事公办。

许静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向我投来,那里面,

带着一丝……求助的意味。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理智告诉我,

我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应该相信警察,应该等待调查结果。但……但她毕竟是我的妻子。

那个曾经在我做完一台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

会给我端上一碗热汤的女人。那个会在我因为抢救失败而情绪低落时,笨拙地安慰我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挡在了她和警察之间。“警官,”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我是她的丈夫,林远,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我能和她说几句话吗?

”带队的刑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王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给你五分钟。

”我拉着许静,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压低了声音,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许静。那杯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静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空。

“我……我不知道。”过了很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不知道?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和他喝了交杯酒!你亲手把酒递给了他!

现在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带着一丝歇斯D里的味道,“林远,我们只是同学聚会,那么多人都在,我怎么可能下毒?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怎么相信你?”我冷笑一声,将那张照片,怼到了她的面前,

“你告诉我,这是叙旧?许静,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和这个陈昊,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旧情复燃了?”许静看着那张照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比纸还要白。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丝决绝。“林远,”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去杀人的荡妇,是吗?”说完,她不再看我,

毅然地转过身,向那两个等待她的刑警走去。“我跟你们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我的心,

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没有解释她和陈昊的关系。她用一个反问,

回避了所有最核心的问题。而这,比任何辩解,都更让我感到绝望。因为,这证明了,

在她心里,有一些东西,是比洗脱自己的杀人嫌疑,更重要的。一些,我永远都无法触碰的,

秘密。448小时的倒计时,像悬在我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秒的流逝,

都伴随着金属切割神经的刺耳声响。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那个曾经被我们称为“家”的地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许静的味道,她喜欢的香薰,她用过的护肤品,

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毛毯……这里的一切,都还在顽固地提醒着我,那个女主人,

此刻正被关在一个冰冷的、四面都是墙壁的房间里,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审问。我的脑子,

前所未有的清醒。嫉妒和愤怒的潮水退去后,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布满了逻辑礁石的荒原。

我是一名医生,我的天职,是刨根问底,是追寻病因,是在最复杂的表象之下,

找到那个最核心的病灶。现在,我的婚姻,我的妻子,就是我面前最棘手的一个“病例”。

我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出了一个简单的逻辑图。中心点,是陈昊的死。从这个点,

延伸出两条线。一条,是“他杀”,另一条,是“意外”。“意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种烈性毒药,不可能出现在KTV的酒水里。那么,就只剩下“他杀”。

在“他杀”这条线下,我又分出了两个分支:“凶手是许静”和“凶手另有其人”。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前者。我强迫自己,站在警察的角度,去重新审视这个案件。

动机:旧情复燃后,因爱生恨,或者,是为了摆脱麻烦。时间:同学会期间,

两人有过长时间的单独相处。凶器:那杯由许静亲手递过去的交杯酒。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完美得,就像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剧本。我的直觉,或者说,

我内心深处仅存的那一丝不甘,让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凶手另有其人呢?那么,

这个人的目的,就不仅仅是杀死陈昊那么简单。他她的目的,是要让许静,

成为那个完美的替罪羊。这个人,一定也在那场同学会上。这个人,

一定非常了解许静和陈昊的过去。这个人,一定有机会,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

在那杯酒里下毒。我的脑海中,开始疯狂地闪现出各种可能性。

是当年同样爱慕陈昊的女同学?是嫉妒许静的闺蜜?还是……和陈昊有其他恩怨的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凯打来的。“林远,许静的第一次口供出来了。”他的声音,

充满了疲惫。“她怎么说?”我紧张地问。“她说,那天同学会,她确实和陈昊聊了很久。

陈昊说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好,投资失败,欠了很多钱,想找她借一笔钱周转。”我的心,

猛地揪了一下。“她借了吗?”“她说没有。她说她很明确地拒绝了。然后,在KTV里,

陈昊又来纠缠她,说了很多他们过去的事,还提出要和她……重温旧梦。”“这个畜生!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许静说,她当时很生气,也很害怕。为了摆脱他,

才在众人的起哄下,喝了那杯交杯酒,然后就借口去了洗手间,准备离开。她说,

从洗手间出来,她就看到那边乱成了一团,陈昊已经倒在地上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但是,”王凯话锋一转,“问题来了。

我们调取了KTV的监控。监控显示,许静从包厢里出来,到她再次出现在走廊里,中间,

有长达十分钟的空窗期。”“十分钟?”“是的。那个包厢的后门,通向一个消防通道,

那里是监控的死角。而那十分钟里,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王凯的声音,变得愈发沉重,

“更糟糕的是,我们问她这十分钟去了哪里,她说……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这三个字,

像三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信心上。在警方的审讯中,

“不记得了”这五个字,基本上就等同于“我在说谎”。“林远,”王-凯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我知道,你和许静的关系……可能出了一些问题。但是,

我必须提醒你。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或者说,

她想保护什么人……你最好让她现在就说出来。否则,一旦进入司法程序,一切就都晚了。

”挂掉电话,我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谎言。许静的口供里,充满了谎言和破绽。

那消失的十分钟,她到底去了哪里?她到底见了谁?她那句“不记得了”,

到底是为了掩盖真相,还是……为了保护某个人?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发现,

我越是想证明她的清白,就越是会发现她更多的疑点。我对她的信任,

就像一个早已布满了裂痕的花瓶,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裂痕,变得更大,更深。直到,

它彻底破碎。5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离48小时的时限,越来越近。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冲进卧室,像一个疯子一样,翻箱倒柜。我要找,找一些我可能从未注意过的东西,

一些能揭示许静另一面的东西。她的衣柜,她的梳妆台,她的床头柜……我和她结婚三年,

但我悲哀地发现,我对她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一个刚刚认识她三天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她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不知道她最近在读什么书,更不知道,

在那些我彻夜不归的手术夜里,她一个人,都在想些什么。我们的交流,

除了“我回来了”、“我走了”、“饭在桌上”,几乎再无其他。我们的婚姻,

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平淡和疏离中,变成了一座空荡荡的、只有回音的房子。终于,

在衣柜的最底层,一个上着锁的旧皮箱里,我找到了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铁盒子。锁,

是那种最老式的密码锁,只有四位数字。我的心,开始狂跳。女人的密码,通常会是什么?

生日?纪念日?我试了她的生日,错了。我试了我的生日,错了。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还是错了。我的手指,在冰冷的数字拨轮上,微微颤抖。一种巨大的、被排斥在外的屈辱感,

将我淹没。还有什么日子,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

钻进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拨动了那四个数字。是陈昊的生日。

这个我刚刚从王凯那里得知的、该死的生日。“咔哒”一声。锁,开了。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盒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情书,也没有他们过去的照片。

只有一本厚厚的、带锁的日记本,和一支录音笔。日记本的锁,我没有钥匙,也懒得去破坏。

因为那支录音笔,已经给了我所有的答案。我按下了播放键。一开始,

是一段冗长的、断断续续的沉默。然后,许静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疲惫和脆弱的声音。“……第87天。林远又通宵手术了。

我一个人,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遗忘在了孤岛上的人。我有时候在想,

我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红色的结婚证?

还是为了每个月他按时打到我卡里的、那笔毫无温度的钱?”“……我今天,又梦到他了。

梦到大学时的那个下午,在图书馆里,阳光洒在他的白衬衫上。他回过头,对我笑。

那个笑容,我记了十年……”“……今天,我终于忍不住,在网上搜索了他的名字。陈昊。

他过得,好像并不好。我看到他在一个投资论坛上,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我的心,

跳得好快。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录音,到这里,戛然而生。我的手,

抖得几乎握不住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原来,她一直都记着他。原来,在我为这个家,

为我们的未来,拼尽全力的时候,她的心里,却一直装着另一个男人。原来,

我们这三年的婚姻,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可以躲避现实的、冰冷的避难所。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任由那些滚烫的、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泪水,将我彻底淹没。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

在那个铁盒子的最底下,还压着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纸条。是一张化验单。

一张……妊娠阳性的化验单。日期,是三天前。我怀孕了?不,是许静。许静,怀孕了。

我的大脑,再一次,陷入了宕机。我们,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的夫妻生活了。

那么,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谁的?一股比坠入冰窟还要刺骨的寒意,

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和陈昊见面了。我终于明白,

她为什么在口供里,要撒谎了。她要保护的,不是什么人。她要保护的,是她肚子里,

那个见不得光的,孽种!6“人证物证俱全”,这六个字,像六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

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王凯那边,传来了更坏的消息。技术科的同事,

在许静那辆车的后备箱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被丢弃的、小小的玻璃瓶。

经过化验,瓶子里残留的液体成分,和陈昊体内的毒药,完全一致。而那个玻璃瓶上,

清晰地,留下了许静的指纹。铁证如山。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余地了。

王凯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无奈:“林远,我知道这很残忍。但现在,所有的证据,

都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我们……我们可能要准备结案了。”“不可能!”我对着电话,

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许静不可能杀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林远,

你清醒一点!”王凯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告诉我,那个瓶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车里?

上面的指纹,又怎么解释?”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怎么解释?我能告诉他,

我的妻子,可能怀了别人的孩子,她有充足的、杀死那个“麻烦”的动机吗?我能告诉他,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那对狗男女,但现在,我却要像个傻子一样,去为她洗脱罪名吗?我不能。

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一点,可悲的尊严。挂掉电话,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满地的烟头,像是我那段婚姻的、丑陋的遗骸。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如果许静真的是凶手,那么,她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但如果,

她是被人陷害的呢?那我,就算是拼上我的一切,也要把那个躲在阴影里的杂碎,给揪出来!

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许静了。这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我那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十年的感情,讨一个公道!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化验单上。

妇幼保健院。一个想法,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心中所有的迷雾。我抓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妇幼保健院的妇产科,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叫李梅,在这里当主任。我找到她的时候,

她正在办公室里写病历。看到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吓了一跳。“林远?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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