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生命余额不足时

爱在生命余额不足时

作者: 枕星遥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爱在生命余额不足时》是作者“枕星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一种念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念,一种,冰冷的现实情感小说《爱在生命余额不足时由网络作家“枕星遥”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5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2:52: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爱在生命余额不足时

2025-10-02 05:15:30

亲生父亲找到我时,妈妈已经病危。 他开着豪车,西装革履,与破旧的筒子楼格格不入。

“跟我走,我给你最好的一切。”他递来一张金卡。我摇摇头,紧紧握住继父粗糙的手。

那个修了十几年自行车的男人,默默将一沓皱巴巴的钞票塞给我: “去你爸那儿,

他能让你过好日子。” 直到妈妈葬礼那天,

我才发现继父锁在抽屉里的病历—— 肝癌晚期,只剩三个月生命。 而他的存折上,

只剩下52.8元。妈妈又在咳嗽了,一声接一声,闷在喉咙深处,像破旧的风箱,

听得人心头发紧。我往灶膛里塞了把柴火,火苗舔着黑漆漆的锅底,药罐子咕嘟咕嘟响,

苦涩的气味弥漫了整个狭小潮湿的厨房。“念念,”继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低沉沉的,

“药给我,你去看看妈妈。”我“哎”了一声,站起身,把位置让给他。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沾着几点油污的蓝色工装,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侧身接过蒲扇时,

手臂蹭过我,掌心那些粗粝的老茧刮得我皮肤微微的痒。他没看我,只盯着那跳跃的火苗,

眉头习惯性地蹙着。这就是我的家。位于这座城市最老旧的筒子楼里,墙壁斑驳,

楼道里永远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空气里混着饭菜、潮湿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继父在楼下街角修自行车,那摊子支了十几年,我就在这个环境里长了十几年。

我知道我们穷,从周围邻居偶尔投来的目光,从妈妈总是透着疲惫的脸上,

从继父那双永远洗不干净指甲缝的手上,我都知道。可我从没觉得缺了什么。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那天下午,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辆黑色的、锃亮得能照出人影的轿车,像一头误入贫民窟的昂贵野兽,

停在了我们这栋破楼下,引得几个光屁股小孩远远围着指指点点。他从车上下来,西装挺括,

皮鞋一尘不染,站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目光扫过斑驳的楼面,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看起来很年轻,跟继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五官有种陌生的熟悉感。“是念念吗?

”他开口,声音温和,带着一种我不习惯的客气。我愣愣地点点头。“我是……”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我是你爸爸,亲生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妈妈隐约提过,我的亲生父亲很早以前就离开了我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可我从没想过,

他会是这样一副样子。他跟着我上了楼,逼仄的楼道更显得他格格不入。继父正蹲在门口,

拆卸一个自行车轴承,满手的油污。他看到我们,动作停了一下,什么都没问,

只是沉默地站起身,让开了门。亲生父亲——他让我叫他“林叔叔”——走进我们家。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开裂的墙皮,老旧掉漆的家具,

最后落在里屋妈妈虚弱的咳嗽声传来的方向。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

但那一瞬间的嫌恶,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妈妈撑着想坐起来,被他拦住了。

他坐在妈妈床前那把唯一的木头椅子上,椅子腿有点瘸,他坐下去时微微晃了一下。

他说了很多话,说他在外面这些年,生意做得不错,说他对不起我们母女,说他想补偿。

“念念,”他转向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金色的卡片,递到我面前,

“跟我走吧。爸爸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好的学校,最好的未来。你不用再待在这种地方。

”那张金卡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我知道,

它能轻易买下我不知道多少件新衣服,能让我去上那些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学校,

能让我们立刻搬离这个破旧的筒子楼。妈妈治病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

我下意识地看向继父。他不知何时又蹲回了门口,背对着我们,依旧在摆弄那个轴承,

只是动作有些僵,宽厚的背脊绷得紧紧的。我的心突然就定了下来。我摇了摇头,

往继父那边挪了一步,离那张金卡远了些。“不。”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我就在这里。”林叔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没再说什么,只是收回了卡片。他走后,

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继父一直蹲在门口,很久都没有动。夜里,我起来上厕所,

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就着窗外漏进来的一点路灯光,闷着头。听见我的动静,

他慌忙抬手擦了把脸,粗声说:“怎么还没睡?”妈妈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

医院来了几次通知,催缴费用。家里的气氛更加沉闷,像压着一块湿重的棉被。一天晚上,

继父把我叫到他的修理摊前。摊子已经收了,工具归置得整整齐齐。

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的信封,不由分说地塞到我手里。信封很沉,硌手。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钱。最大面额是一百,更多的是五十、二十,

甚至还有几张十块五块的。每一张都皱巴巴,带着油污和汗渍的气息,叠得整整齐齐。

我愕然抬头。他避开我的目光,低头从工装上衣口袋摸出半包劣质香烟,抽出一根点上,

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让他那张被生活刻满了风霜的脸显得有些模糊。“拿着,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去找你……你林叔叔。”“我不去!”我像被烫到一样,

想把信封塞回去。他的手挡了回来,粗糙得像砂纸,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听话!

”他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焦躁,“跟着他,你能过好日子!

能念好大学!你妈……你妈也能用上更好的药!守着我这个修破车的,有什么出息?

难道让你一辈子待在这破楼里吗?”他的眼睛在烟雾后面看着我,里面有红血丝,

有一种近乎痛苦的坚决。“他有钱,他能给你一切。”他重复着,像是要说服我,

也像是要说服自己,“走吧。”信封攥在我手里,那些皱巴巴的纸币,

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滚烫滚烫的,一直烙到我心里。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一点声音。最终,我还是没有立刻去找林叔叔。我把钱收了起来,想着再等等,

也许妈妈能好起来呢?但妈妈没有好起来。在一个飘着细雨的清晨,她永远闭上了眼睛。

葬礼是林叔叔出钱办的,体面,却透着一种与我无关的疏离感。

继父穿着唯一一套不合身的黑色西装,站在人群边缘,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像一座沉默的山。

林叔叔以半个主人的身份忙前忙后,周到得体。忙完妈妈的丧事,

回到那个空荡荡、仿佛瞬间失去所有温度的家,我心里堵得难受,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着。

走进了继父的房间——那其实不算个房间,只是用帘子在阳台隔出的一块地方。

他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工装洗得发硬,整齐地挂在墙角的铁丝上。

床底下放着他修车的工具箱,擦得锃亮。靠墙那张破旧的木头书桌,抽屉上了锁。

我本来是想着找找有没有妈妈的照片,或者别的什么念想。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

看着那个老式的黄铜锁。我知道钥匙在哪——妈妈以前说过,在左边抽屉的底面,

用胶布粘着。我摸到了钥匙,冰凉的。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

抽屉里东西不多。最上面是一个深红色的、硬皮的小本子。我拿起来,

翻开——“集市肿瘤医院”。患者姓名:李国强继父的名字。

诊断意见:肝细胞癌晚期。建议:姑息治疗。日期,是三个月前。我呼吸一滞,

手指颤抖着往下翻。下面是一张折起来的纸,展开,是存折。最近一笔取款记录,

是取出所有的余额,只剩下最后一行冰冷的数字:52.8元。那一刻,

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窗外的雨声,邻居的吵闹声,一切都离我远去。

我只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撞击着耳膜。肝癌晚期。三个月前。

他那时候就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急切地,几乎是粗暴地,

要把我推给我的亲生父亲。用他攒了一辈子、皱皱巴巴的血汗钱,

把我推向他认为的“好日子”。而他给自己留下的,是病痛的折磨,

和仅够买几顿最便宜饭菜的52块8毛。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存折和沉重的病历,指节泛白。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模糊了眼前那串数字。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喉咙里堵着巨大的、无法言说的酸楚和疼痛。原来,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推我离开的时候,

是在把他生命里最后一点光,也一并推了出去。我拿着那本病历和存折,冲出了家门。

雨还在下,细密冰冷,打在脸上,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我跑得很快,不顾一切,

胸腔里像是要炸开。我要去找他,找到那个一声不响,准备独自走向生命尽头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在哪里。这个时间,他一定在街角的那个修车摊。雨水模糊了视线,我摔了一跤,

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爬起来继续跑。转过街角,远远地,

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支着破旧遮阳棚的摊位。他果然在那里。不是坐在小马扎上,

而是蜷缩着,侧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身体佝偻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双手死死地抵在腹部旁边。他闭着眼,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白,

额头上沁出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冷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他紧咬着牙关,

下颌骨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着的、破碎的呻吟。他甚至没有力气呼救,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呼救。工具箱翻倒在一旁,几件常用的扳手、钳子散落在他手边,

仿佛他是在工作时,剧痛突然袭来,让他瞬间脱力,倒了下去。“爸——!

”我听到一声嘶哑的、几乎不像是自己声音的哭喊,冲了过去,膝盖一软,跪倒在他身边。

雨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裤子,冰冷的寒意直往骨头里钻。我颤抖着手,想去碰他,又不敢,

生怕加重他的痛苦。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掀开了眼皮。

那双总是沉默着、承载了太多生活重量的眼睛,此刻浑浊不堪,

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对疼痛的忍耐。他看到我,瞳孔似乎微微缩了一下,嘴唇翕动着,

想说什么,却只逸出一丝微弱的气音。“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泪水决堤般涌出,“为什么……”我把手里紧紧攥着、已经被雨水打湿皱巴的病历和存折,

举到他眼前。他看到了。那双灰败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阵剧烈的波动,

是秘密被撞破的慌乱,是无措,然后是……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悲哀。他看着我,

目光艰难地在我脸上聚焦,里面翻涌着太多我无法立刻读懂的情绪。他抵在腹部的手,

手指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想抬起来,想做点什么,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是看着我,眼角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滚落下来,

迅速混入脸上的雨水里,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泪。他的嘴唇又动了一下,这一次,

我依稀辨认出了那无声的字形。像是在叫我的小名。“念念……”又像是在说。

“对……不起……”周围开始有人围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雨声,人声,

混成一片模糊的喧嚣。可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躺在这冰冷雨地里的身影,

和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我脱下自己早已湿透的外套,徒劳地想盖在他身上,

为他挡住一点风雨。我握住他一只冰冷僵硬、沾着油污和雨水的手,

用我两只手紧紧地包裹住,试图传递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我的手,

和他那双修了十几年自行车、布满厚茧和冻疮、如今连蜷缩都困难的手,紧紧贴在一起。

“爸……”我俯下身,靠近他,声音哽咽,却异常清晰地说。“我哪儿也不去。

”我一字一句,对着他,也对着自己说,“我陪着你。”他的眼睛看着我,瞳孔微微震颤着。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尖锐地划破了嘈杂的雨幕。医护人员动作迅速地将继父抬上担架,

他的身体在移动中因剧痛而微微痉挛,额头上沁出的冷汗和雨水混在一起,

但他始终紧咬着牙关,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里面翻涌着痛苦、狼狈,

和一丝被我看穿秘密后的无措。我紧紧跟着担架,浑身湿透,冰冷黏腻的衣服贴在皮肤上,

却丝毫感觉不到寒意,心里只有一片灼烧般的焦慌。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本病历和存折,

纸张边缘已经被我捏得稀烂,那上面的数字和诊断,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林叔叔闻讯赶来了医院。他穿着昂贵的羊绒大衣,

出现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人来人往的急诊大厅里,依旧显得格格不入。

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眉头下意识地皱起,脱下大衣想披在我身上。“念念,

你先跟我回去换身衣服,这里……”我猛地侧身避开,他的动作僵在半空。“他需要手术,

需要治疗。”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声音因为刚才的哭喊和寒冷而沙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需要钱。”林叔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一眼抢救室紧闭的门,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

但很快被一种理性的、近乎冷酷的神色取代。“念念,他的情况……我是说,李师傅的情况,

晚期,而且已经扩散了。最好的专家也未必有办法,手术和后续治疗,意义不大,

只是延长痛苦,而且费用……”“他有钱!”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

引得旁边几个等候的家属侧目。我把手里皱巴巴的存折猛地拍在旁边冰冷的金属座椅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有五十二块八毛!这就是他所有的钱!

他把所有的、皱巴巴的、带着油污的钱都塞给我,让我去找你过好日子!

他自己留着这五十二块八毛等死!”我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我倔强地瞪着林叔叔,不让自己移开视线。

林叔叔看着那张存折,看着上面可怜巴巴的余额,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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