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青梅放弃皇位,才知她怀了别人的娃。

他为青梅放弃皇位,才知她怀了别人的娃。

作者: 月亮邮递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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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2 05:48:37

窗外,是帝国最盛大的黄昏。金色的余晖穿过雕花窗棂,

在我面前的紫檀木长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光影之中,

静静躺着一份我已经用小楷誊写了上百遍的文书——《请辞皇太子位疏》。

我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墨迹未干的“臣李元,诚惶诚恐,稽首顿首”几个字,心中一片滚烫。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和我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大夏王朝的皇帝,争执了整整三个月。

满朝文武,皇亲国戚,没有一个人理解我的决定。他们说我疯了,说我中了妖女的蛊,

说我将这万里江山视作儿戏。他们口中的妖女,是我的青梅,苏青宁。从我记事起,

她就在我的生命里。尚书府那个小小的、总是穿着一身鹅黄色襦裙的女孩,

是我灰暗的东宫岁月里唯一的光。她会偷偷给我带宫外的话本,会在我被太傅罚抄书时,

悄悄从食盒里塞给我一块桂花糕,甜得腻人,却暖了我的整个少年时代。我曾对她许诺,

待我君临天下,必以皇后之位,十里红妆,许她一世荣宠。可我们都等不及了。

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严苛,催促我选妃、纳妾,

为皇室开枝散叶,以固国本。他给我挑选的太子妃人选,是兵马大元帅的独女,

一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我知道,一旦我娶了她,青宁便再无可能成为我的正妻。

以她尚书之女的身份,最多是一个贵妃。我不愿。我李元此生,只愿娶苏青宁一人。

若这皇位是我与她之间的阻碍,那我便不要这皇位。“殿下,该用膳了。

”我的贴身内侍魏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进来。

”我淡淡地开口,将那份奏疏收入袖中。魏征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膳食的宫女。

他看了一眼我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政务,又看了一眼我平静无波的脸,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魏征屏退了宫女,躬身道:“殿下,

您……真的想好了吗?陛下那边,今日又发了雷霆,摔了您最喜欢的那方端砚。

”我夹起一块玉笋,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我笑了笑,

说:“一方端砚罢了,比不得青宁一笑。”魏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殿下,恕奴才多嘴。

苏小姐固然温婉可人,但为了她……放弃这天下,真的值得吗?”“值得。

”我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看着魏征,这个从小陪我长大的伙伴,

一字一句地说道:“魏征,你不懂。对我而言,天下是枷锁,是牢笼,唯有青宁,

是我的归宿。”魏征沉默了。他知道,一旦我做了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只是低声说:“奴才只是觉得……苏小姐最近,似乎有些变了。”我的心猛地一紧,

筷子停在半空:“什么意思?”“说不上来。”魏征斟酌着词句,

“就是感觉……苏小姐最近常来东宫,但与殿下您说话时,眼神总有些飘忽。而且,

奴才前几日看到,苏小姐在宫门口与……与镇北将军府的林少将军,似乎有过几句交谈。

”林兆言。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在我心上轻轻刺了一下。林兆言是我年少时的伴读,

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父亲手握重兵,镇守北疆,他本人也是京中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

我与他,青宁,我们三人从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我放下筷子,

心里有些不悦:“他们本就相识,说几句话有什么奇怪的?魏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不要捕风捉影,污了青宁的名节。”魏征立刻跪下:“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心中却莫名地烦躁。变了么?我想起这几日青宁来见我,

确实有些心不在焉。我问她,她只说是为我的处境担忧,吃不下睡不着,清减了不少。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心中满是怜惜与愧疚,哪里还会多想。现在想来,她的眼神,

确实常常越过我的肩膀,望向不知名的远方。“算了。”我挥去脑中的杂念,“明日,

我便会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这份奏疏。届时,一切尘埃落定。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李元,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整个江山。这,

是我能给她最盛大的聘礼。二、第二日,太和殿。百官肃立,金銮殿上香烟缭绕,

气氛庄严肃穆。我穿着一身玄色滚金边的太子朝服,手捧着那封奏疏,站在百官之首。

父皇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如水,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有事启奏,

无事退朝——”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殿上回响。我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高举手中的奏疏,

朗声道:“儿臣,有本启奏。”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里夹杂着震惊、不解、惋惜和嘲讽。“讲。

”父皇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跪倒在地,将奏疏高高举过头顶:“儿臣不才,德行有亏,

不堪为国之储君。恳请父皇废黜儿臣太子之位,另择贤能,以安社稷。儿臣愿为一闲散王爷,

为我大夏祈福,此生足矣。”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金銮殿的每一个角落。话音落下,

满堂哗然。“殿下,万万不可啊!”白发苍苍的太傅第一个跪了下来,老泪纵横。

“太子乃国之根本,岂能轻言废立!请陛下三思!”丞相也跟着跪下。紧接着,

乌压压跪倒了一片。“都给朕闭嘴!”父皇一声怒喝,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滔天的怒火,也有难以掩饰的失望。“李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我。“儿臣知道。”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成全。”“成全?”父皇气得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与愤怒,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弃你的江山、你的子民于不顾?朕自问从小对你悉心教导,

你就学了这么点出息?”他抓起龙案上的一个琉璃盏,狠狠地砸在我脚边,碎片四溅。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收回你的话,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挺直了脊梁,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儿臣,不悔。”“好……好……好!”父皇连说三个“好”字,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你真是朕的好儿子!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便成全你!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我,对身边的太监吼道:“传朕旨意!太子李元,罔顾人伦,

不思国本,自请废黜!即日起,废去其太子之位,贬为靖王,迁出东宫,于靖王府闭门思过,

无诏不得出!”旨意一下,百官叩首,山呼万岁。我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我叩首谢恩,站起身时,只觉得一身轻松。

我脱下那身沉重的太子朝服,只着一身白色中衣,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太和殿。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无比明亮。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太子李元。我只是李元。是苏青宁的,李元。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告诉她这个消息。告诉她,我做到了。我为她,放弃了整个世界。

然而,我还没走出宫门,就被拦下了。是林兆言。他穿着一身银色铠甲,身姿挺拔,

脸上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情。“殿下……哦不,王爷。”他对我拱了拱手,

“你这又是何苦?”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最信任的朋友,淡淡地笑了笑:“兆言,你不懂。

这是我的选择。”他沉默了片刻,说:“青宁……她会感激你的。”“我不要她的感激。

”我看着远方,那里是苏府的方向,“我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辈子。

”林兆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低下头,声音有些沉闷:“可你有没有想过,

你给了她你的一切,可她想要的,或许并不是这些。”我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爽朗的笑容,“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

不过,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作为兄弟,我支持你。以后若有需要,随时来镇北将军府找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们并肩走了一段路,他忽然又开口:“对了,

青宁最近身子似乎有些不适,我见她好几次都面色苍白。你既已无事一身轻,当多陪陪她。

”我的心又是一紧,立刻告别了他,快马加鞭地赶往苏府。三、苏府门口,我被拦下了。

管家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小姐偶感风寒,正在卧床休息,不见外客。“我是李元。”我说,

“我不是外客。”“王爷恕罪,”管家躬着身子,就是不肯让路,“是小姐特意吩咐的,

说是不想将病气过给了王爷。”我心中焦急,正要硬闯,苏尚书,青宁的父亲,

匆匆赶了出来。他对着我长揖及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呀,靖王殿下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他对我称呼的改变,让我心中一刺。就在昨天,

他还毕恭毕敬地称我为“太子殿下”。“苏大人不必多礼。”我耐着性子说,“我来见青宁。

”苏尚书搓着手,一脸为难:“王爷,小女确实是病了,大夫嘱咐了要静养。

您看……要不您改日再来?”我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我冷笑一声:“苏大人,我今日在朝堂之上,为了谁,才落得如此境地,你我心知肚明。

怎么,我前脚刚被废了太子之位,后脚就连你苏府的门都进不去了吗?

”我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寒意。我虽不再是太子,但皇子之尊仍在。苏尚书吓得一个哆嗦,

连忙道:“王爷息怒,下官绝无此意!只是……只是小女的病,确实有些……有些不便见人。

”“让开!”我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推开他,径直闯了进去。我熟悉青宁的闺房,

一路畅通无阻。当我一脚踹开那扇绣着芙蓉花的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如遭雷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青宁正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一个老嬷嬷正在喂她喝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看到我闯进来,主仆二人都吓了一跳,

那嬷嬷手一抖,药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元……元郎?

”青宁的声音虚弱又惊慌,她下意识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那个动作,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捂住肚子的手。“你病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是……是啊,偶感风寒。”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俯下身,捡起一块碎裂的碗片,

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我曾在宫中太医的药房里闻到过。

这不是治疗风寒的药。这是……安胎药。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魏征的话,林兆言奇怪的眼神,苏家人的阻拦,

她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还有这碗打碎的安胎药……一瞬间,所有零碎的线索,

都拼凑成了一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真相。“李元!你放肆!”苏尚书追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气急败坏地对我吼道,“你竟敢擅闯小女的闺房!”我没有理他,

只是死死地盯着床上的苏青宁。“告诉我,”我的声音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苏青宁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

”我猛地将手中的瓷片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她被我吓得浑身一颤,终于崩溃了,

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元郎……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我惨笑着,

一步步向她逼近,“你哪里对不起我?是我傻,是我蠢!我为了你,放弃了皇位,

放弃了天下!我以为我给了你所有,却原来,只是成全了你和别人的好事!”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裂,痛得我几乎无法站立。“告诉我,”我扼住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孩子是谁的?”她哭着摇头,就是不肯说。

“是林兆言的,对不对?”我替她说了出来。当我说出这个名字时,我清楚地看到,

她的身体僵住了。那一刻,天塌地陷。我十六年的爱恋,我放弃一切的决心,

我以为坚不可摧的感情,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松开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倒了身后的桌子,茶具摔了一地,叮当作响。我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六年的女人,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为什么?

”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嘶吼,“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苏青宁哭得泣不成声:“元郎,

我不是故意的……我和他……我们是一时糊涂……我心里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啊!

”“爱我?”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爱我,

就是怀上我最好兄弟的孩子?爱我,就是眼睁睁看着我为了你,

变成一个被天下人耻笑的傻子?”“苏青宁,你真行啊!”我指着她,

又指着一旁早已吓傻了的苏尚书:“还有你!苏大人!你的好女儿,真是给你长脸!

你们苏家,是想让我李元,替别人养儿子吗?!”苏尚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个……无用的废物!你已经不是太子了!

你还敢在这里嚣张!”“啪!”我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他脸上,将他打得原地转了个圈,

嘴角渗出了血。“我不是太子,也是皇子!”我的眼神阴冷如冰,“而你,苏家,

犯的是欺君之罪!你们,都该死!”我再也不看床上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一眼,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冷一分。走出苏府的大门,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

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原来,我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我为青梅放弃皇位。到头来,她却早已珠胎暗结,怀了别人的娃。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靖王府的。曾经的东宫,如今的靖王府,不过是一夜之间,

换了块牌匾,却像是换了一个世界。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摔碎了所有能看到的东西。

瓷器、玉器、笔墨、纸砚……碎片飞溅,满地狼藉,就像我那颗被摔得粉碎的心。十六年。

整整十六年的感情,从总角之宴到弱冠之年,我生命里每一个重要的时刻,都有她的影子。

我以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话本里才子佳人的典范。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在她身上倾注了我所有的信任和爱,她回赠我的,却是最致命的一刀。还有林兆言。

我最好的兄弟。他昨日还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永远支持我。今天,我就发现,

他早就在我背后,挖好了埋葬我的坟墓。愤怒,背叛,屈辱,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恨不得立刻带兵踏平苏府和镇北将军府,

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可是,我能做什么?我已经不是太子了。

我只是一个被废黜的、被圈禁的靖王。我手里没有兵权,没有势力,

甚至连出府的自由都没有。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王爷。”魏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带着浓浓的担忧,“您……开开门吧,让奴才进去伺候。”“滚!”我咆哮道。

门外安静了片刻,魏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冷静:“王爷,

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为死去的母后想想。”母后。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我的母后,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后,她出自开国功勋世家陈氏一族。

母后去世得早,但她留给我的人脉和势力,一直是我在朝中最大的倚仗。是啊,我还有母族。

我还有外祖父,当朝太师陈文海。我还有舅舅,手握京畿卫戍之权的兵部尚书陈敬德。

我怎么能就这么倒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目赤红、头发散乱、如同疯子一样的男人。这不是我。

这不是大夏王朝曾经的太子李元。我不能输。我更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看我的笑话!我打开门。

魏征站在门口,看到我眼中的神色,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王爷,

您……”“更衣。”我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备车,我要去太师府。

”魏征的眼睛亮了:“是!”去太师府的路上,我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苏青宁和林兆言的事情,绝不可能是一时糊涂那么简单。他们敢这么做,背后一定有所依仗。

林兆言的父亲林威,是镇北将军,手握三十万边军。这三十万大军,是我大夏最精锐的部队,

也是父皇最为忌惮的一股力量。苏尚书,在朝中虽只是个文官,但他门生故吏遍布,

在文官集团里颇有影响力。这两家若是联手……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他们想要的,

恐怕不仅仅是儿女私情那么简单。他们想要的,是这整个天下!我被废,最高兴的人是谁?

除了他们,还有我的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弟。尤其是二皇子,贤王李贤。

他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淑妃,外祖家是江南大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

如果……如果林家和苏家,投靠了贤王……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我放弃皇位,本以为是成全了爱情。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亲手将刀子递到了敌人的手里,

还愚蠢地把自己的脖子凑了上去。我不仅害了自己,更可能动摇了整个大夏的国本。不行。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马车在太师府门前停下。我整理了一下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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